「你为何不说!你明知那药有多重要,当初就该用尽一切办法让我知道,放你去求药!」
「闭嘴!」
我一拳打在桌子上,打出存存裂痕:
「云绮怜,你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所当然?」
她看着我,眸中情绪复杂。
我勾起唇角:「告诉你吧,就算我能去容山了,这药也求不来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这药,是我的家底买来的。」
她狠狠皱眉:「你胡说!堂堂将军府,竟要你的家底吗?!」
一本账本被扔到桌上,我冷冷的:
「我刚来云府的时候,全府上下共计白银五十两,负债五百两。
「这些,我用家底填了。
「我不掌家后,我把还没有花出去的账上的家底划出去了,现在合府只有三百两不到,现在你成了当家的了,自己想想办法吧。」
云绮怜快速的翻着账本,眸中情绪越来越沉。
我本以为她看了以后多少会有点愧疚,因为我们本来情谊也没有多深重,做出这些,本就是仁至义尽。
她作为将领,该知道好歹。
可是,她合了账本,冷眉沉声道:
「所以,你的手里明明有银子,却还是要划出去,放任药被吃完,好看着老丈人命悬一线?」
我一愣,有些不解她的脑回路。
「梁允行!」
账本被狠狠摔在桌子上,她狠狠瞪着我:
「你以为你这么做,我就会屈服于你吗?
「我告诉你,我不仅要跟越泽!我还要做他的正妻!今天我就休了你!」
我皱了皱眉。
和离和被休还不一样。
被休的那一方是不能把彩礼或者嫁妆收回去的。
但是她很快开口了:
「你放心,你带来的那点东西,我不屑于要一分一毫!」
当天,云绮怜要休我的事就在府里闹开了,陈越泽也来了。
看着休书,老丈人十分激动:
「对!没错!就是要休他!他的彩礼一分也别想拿走!我看他怎么停我的药银!」
云绮怜冷冷的:「我不会要他的。」
老丈人不依不饶:「不行!必须要!他害的我们如此,怎可让他全身而退!」
我不由得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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